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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显得很兴奋,一边走着一边嘴里还哼着一支很淫荡的小调。当那  

个矮胖的男人终于来到了自己的514号的屋子跟前,就迫不及待的用钥匙  

打开了房门,当他刚一打开屋子里的灯,着实地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了一  

跳,因为在床边正坐着刚才的那个妓女。男人惊讶的问:“你的速度可真  

够快的,我无非只是去买了几个安全套,没想到你就这么神速的到了。”  

妓女并没有说话她只是轻轻地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很好玩的烟圈,然后便脱  

掉了裹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裘皮大衣,顿时一个女人香艳的性感裸体立刻呈  

现在了那个男人的眼前,男人被女人的肉体给惊呆了,两只火辣辣的眼睛  

贪婪地搜寻着女人身体上每个隐秘的角落,男人的呼吸也随之愈加变得急  

促起来,终于一种异常强烈原始本能的冲动,一下子促使着那个男人向那  

个女人扑了过去。接下来便是一种持续猛烈的狂野激情,在那一刻人回归  

了自然,回归了平凡,回归到了它原本动物的属性,但在激情过后人类便  

开始恢复了自己的理智,那是一种惟他们所特有的神奇能力我们通常称之  

为思想,因为思想会持续不断地指引着人类重新经历各种不同的激情。  

                     
    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的满足过,当他筋疲力尽的  

再也无法释放激情时,他似乎平静了下来,他搂着怀里的那个女人说:  

“你能不能嫁给我,我很有钱的,我的钱多的,你一辈子都花不完,我有  

汽车,我有洋房,我有公司,我有珠宝,我还有许许多多……”男人就似  

乎就像是在梦呓一般地向女人炫耀着自己的万贯家产,不知布觉地沉沉睡  

去。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睡得如此香甜,但是很快的那个男人就  

开始觉得身上有点冷,但为了保持住自己这种很香甜的睡眠姿势,他就是  

懒得动弹,然而随着那种冰冷的感觉越来越强,最终男人还是睁开了自己  

的眼睛,起身坐了起来想要找条绒被来盖,但是他突然觉得自己肚子里面  

凉飕飕的,当他低头一看,完全的傻了,因为他看到了自己从脖子以下直  

到小腹,整个的胸腔和腹腔都被人给打开了,里面空荡荡的,所有的器官  

都不知了去向,突然一阵咋咋的声音传了过来,当男人寻声望去,他突然  

发现就在墙角里蹲着一个人,她似乎好象手里正捧着一堆腥红色的东西在  

津津有味地吃着……
在冯小权昏倒后,他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支离破碎的意识,他听到了从耳边  

传来了忽忽的风声,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像是正从高空中飞速地向下  

坠落,冯小权无法知道自己将要坠入一个什么样的深渊,但是他觉得这个  

深渊一定会很深,因为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坠落过程,在坠落中冯小权残  

存的意识被中断了很多次,但每一次从昏迷中醒来他还是依然感觉到那种  

飞速的坠落,仿佛这种坠落感将要永远地持续去。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  

当冯小权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后他发觉自己耳边的风声停了,好像所有的  

一切全都静止地停了下来,冯小权试着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但他却  

看不到一点的光,惟有的只是黑暗。冯小权想也许自己已经死了,常听人  

说人死了以后,就会在一个很黑的隧道里慢慢的走,走着走着就会看到一  

道很明亮的光。于是冯小权就试着想迈动自己的腿,但他却发现自己无能  

为力,因为在他的身上他几乎根本感觉不到腿的存在,甚至连自己的身体  

也好象并不存在,惟一有知觉的就他的那颗头颅,慢慢的冯小权忽然发现  

眼前出现了一个长方形但显得有些阴暗的光块儿,逐渐的这个光块儿变得  

明亮起来,就在这时突然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很快的就从冯小权的脚尖一  

直蔓延到他的头顶,当这种感觉过后,冯小权终于有了知觉,他感觉到了  

自己正坐在一张很柔软的沙发椅上。此时方才眼前的那个长方形的光块儿  

完全的亮了起来,这时冯小权才看清,原来那是一块儿很洁白的幕布,此  

时通过微弱的光线冯小权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周围,他看到了空荡荡的大厅  

里阶梯状地排列着的许许多多整洁的沙发椅,似乎像是一个电影院,而在  

此刻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突然冯小权眼前的那个银幕上  

出现了一片滋滋啦啦的雪花。  
                     
    慢慢的那种雪花的滋啦声消失了,一个很模糊的图像开始显现在  

银幕之中,那仿佛像是一面镜子一面被很重的雾气所遮盖的镜子。冯小权  

努力的凝望着那个模糊的图像,但无论如何也无法看清那些在不停来回运  

动的光影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但直觉告诉他那些光影的背后也许是个人,  

一个正在对着镜子梳头或化装的女人。突然间那个模糊的图像一下子消失  

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但很快的又一个新的图像出现  

了,这次的图像显得异常清晰。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打扮得很性感的妖艳女  

郎正依靠在一根电线杆上,吸着一只香烟,忽然有一个男人走了那个女人  

的身边,像是在和她谈着什么,没谈多久那个男人就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  

了厚厚的一落钞票,就递给了那个女人,女人显得很兴奋,她把那落钱很  

快地就塞进了自己的小皮包,男人最后仿佛又向那个女的叮嘱了几句,然  

后就转身离去了,那个性感女郎在电线杆跟前又呆了几分中,就招手叫了  

辆出租车扬长而去了。画面在这里又一次的终止了,但很快银幕中又出现  

了第三幅画面,那像是在一个机场,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手边放着一只很  

大的行李箱在侯机室里不停地向入口处张望,似乎像是在等什么人,没过  

多久那个男人就很兴奋的挥舞起手臂,因为他看到了那个打扮的很性感的  

妖艳女郎,当那个女人推着行李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边后,两人并没有做  

过多的寒暄就提前登机了,当飞机起飞以后,这幅画面就又消失了。  

接下来的画面出现了一片原始的蛮荒大陆,烈日的骄阳炽热地烘烤着这片  

贫瘠的土地,一群群被饥渴所折磨的困兽们在一个个都在歇斯底里的追逐  

嘶咬中掠取着他们最后的晚餐。此时一架白色的飞机从他们的头顶上轰然  

而过,野兽们突然都停止了嘶杀,不约而同地都抬起头仰望着那架承载着  

罪恶的飞机,当飞机的轰鸣声连同机身一起消失在天边时,野兽们的残酷  

战争就又接着开始了,仿佛刚才的那个中断,无非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因为它们的直觉仿佛在那一刻都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另外一种生物恐怖杀  

气。  


接下来一个全新的画面出现了,那是一间很阴暗的小屋,那个妖艳的性感  

女郎一脸沮丧的坐在椅子上,身边有一个男人像是在发脾气,他背着手来  

回不停地在那个表情显得有些麻木的女人眼前走来走去,显得气急败坏,  

不时的还用手愤恨的指指点点,似乎像是在对女人抱怨什么,,没有多久  

那个男人拿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然后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  

倒在了那个女人的面前,那全都是钱,全是一捆捆的现钞。于是那个女人  

一下子就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一下就跪在了那堆钞票的跟前,也许她还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女人无声地哭了,几滴蕴涵着悔恨、恐惧和  

耻辱的泪水轻轻地滴落在了那堆罪恶的金钱上,女人似乎屈服了,这也许  

是她唯一的一个选择,那个男人笑了,笑得有些可怕,因为他笑起来的样  

子不像人像鬼。  
    
终于新的画面又出现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画面有了声音,那种声  

音源自一种原始部落的古老文明,那是一种节奏简单明快的鼓声和叫喊  

声。在银幕中,出现了一个很大圆形沙坑,里面正有一群几乎赤裸着身子  

的土著人,正在用着他们特有的舞蹈形式来表达着他们自己的文明,他们  

每个人身上都抹着浓重的色彩,头上也都装饰着不同的羽毛或者兽角,手  

里还拿着树枝和刀子在简单而富有节奏的乐声中,踏着令人费解的舞步。  

甚至不时的还有好几个人在交替进行着类似中风般的颤抖抽搐,整个舞蹈  

充满了恐怖的悬疑诡异,让人不觉得的联想到了地狱中的群魔乱舞。正在  

此刻突然一种很强劲的电子舞曲出现了,就在那个圆形沙坑的上方,有一  

个身穿着黑色皮裙的性感女郎出现了,她跟随着舞曲的节奏很淫荡扭动着  

身子,还不时地做出一些及其下流的姿势和动作,沙坑里的那群土著人完  

全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一个个全都傻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欣赏着那个  

天使一般的尤物。此时此刻在这个场景的周围正有三架摄影机正在从三个  

不同的角度拍摄着这组原始激情的镜头。突然在不远处的一顶遮阳伞下,  

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很凶的喊道:“还不赶快脱衣服!”那个女人听到了  

那个男人的叫喊后,眼睛里立刻掠过了一丝很不情愿的泪光,她哭了因为  

她真的无法忍受这种欺骗后的耻辱,无法抑制住的悲伤终于让她停了下  

来,那个在遮阳伞下的男人立刻愤怒的冲了过来骂道:“你他妈的怎么搞  

的,你知道吗?你这是在浪费我的金钱你懂吗?”说着男人用手一把抓住  

了那个女人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个鸡婆,如果你再不给我好好跳的  

话,我就用硫酸毁你的容。”此时的那个女人眼神里突然迸射出了一种愤  

怒的火焰,女人被压抑以久的恐惧在这一刻变成了仇恨,她使劲的朝那个  

男人的脸上猛啐了一口吐沫,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个没人性的大骗  

子!”男人用手慢慢地摘下他脸上的那幅墨镜,顿时一双十分歹毒的狼眼  

立刻出现了,并有一个眼角在不停的微微颤动,突然只听到啪的一声响,  

一记很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很快的女人的嘴和鼻子就流出  

了鲜血,紧接着女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抬手就照着那个男人的脸上挖了过  

去,男人脸立刻上出现了一道很轻微地血印,男人被彻底的给激怒了,他  

抬起恶狠狠的钢壳军靴照着女人的小腹就跺了下去,随着那恶狠狠的一  

脚,女人的身体就像一只皮球一样砰地一声被踢了出去,女人摔进了沙  

坑,摔进了那个满是土著人的沙坑。

  ~`  失戀的感覺就是越獄兔沒有了第四季的感覺。嗯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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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勇达一行四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到了火葬厂的大门口,此时的时间已  

是凌晨的一点四十五分,几乎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沉沉的梦乡,火葬厂的大  

门是被很粗的一圈铁链给锁住的,但这似乎并阻止不住这些不速之客的脚  

步,只见儿子晓明瞪着冲血的眼睛,趴在了门上然后一口咬住了那圈锈迹  

斑斑的锁链,然后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只听道一声很清脆的嘎巴  

声,锁链被牙齿咬断了,门被打开了,四个人很轻松的就走进了火葬厂的  

大院里,此时的雪似乎像是已经停了,整个白皑皑的世界映照着院子西北  

角的一个气势滂沱的仿古建筑的阁楼,在白雪微光的反射中我们可以很清  

晰的看到上面那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居仙阁”那里面陈列的全都是一些  

死人的骨灰盒。四个人就朝着居仙阁走去,当他们走上了台阶,看到了四  

面的大门都紧紧地封闭着,都上得是暗锁,突然就在这时嗖得一下一条红  

色的触须砰得一声沾到了大门上,并且在慢慢的移动,似乎是在寻找钥匙  

孔,其实那条触须就是莲花从嘴里吐出来的舌头,很快的那条舌头便找到  

了钥匙孔,并且滋得一声塞了进去,然后莲花开始扭动自己的头,令人吃  

惊是莲花的脑袋竟然能够朝着一个方向足足扭动了有720度之多,但她的  

脖子看来似乎完好无损,并没有被扭断。门开了,四个人走了进去。大堂  

内黑糊糊的一片,你只能很依稀的瞧见一排排的陈列骨灰盒的架子,但你  

可以很真切地感觉到每个架子上那一阵阵脉冲式的阴风直朝你身上袭来,  

如果你细心的话似乎还可以听到一些极其细微的声响,那似乎就像是有人  

在这里窃窃私语。接下来四个人便开始围着整个大堂周而复始不停地来回  

转着圈子,他们似乎像是正在执行着某种异常诡异的仪式,那也许是一种  

祭祀,一种不为人所理解的祭祀。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四个奇怪  

的人依然继续着他们怪异的行为。突然砰得一声响,紧跟着哗啦啪的一声  

玻璃碎裂摔在地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顿时也就是从那个方向突然出现了  

一种明晃晃的绿光,于是四个人全都停下了脚步,而只有女儿明艳朝着发  

出绿光的方向一步步地走去,终于当明艳走到了那个发光架子的跟前,她  

看到了原来是一只骨灰盒正在奇迹般的发出一阵阵明晃晃的绿光,并且还  

有一阵乳白色的烟雾从骨灰盒的四周冒了出来,明艳静静地朝着那只骨灰  

盒靠近,最终她竟一下子抱起了那只骨灰盒,慢慢地转身离去,然而就在  

那个原本存放骨灰盒的小方格子里的相片夹上,似乎还卡着一张相片,但  

不知是什么原因,相片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潮气,相片上的那个人影变得异  

常模糊,使人无论如何都无法辨认出它的容貌。
片刻后卫生间里突然传出淋浴头哗哗的流水声,红色的血逐渐蔓延到了整  

个卫生间的地板上,与此同时血红色也慢慢从那个恐怖的身躯上开始退  

却,一幅白皙娇嫩的肌肤逐渐地显现了出来,在蒸腾的雾气中一个女人婀  

娜多姿的身影缓缓地映现了出来,那是一幅娇艳动人美不胜收的女人裸  

体,也许只有用近乎完美的想象力才能勾勒出这个女人身体上每一个部位  

那种令人消魂的迷人线条,而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却有着一种与之显得很不  

和谐的残缺,就是它左手的无名指不知是因何原因,被短去了一截,女人  

在淋浴中冲刷着自己的身上的污垢,而它那头被粘稠的血所胶着在一起的  

头发,也在清水的沐浴中变得乌黑发亮,令人吃惊的是她的头发正在快速  

的长起来,并且很快就拖到了地上。终于卫生间里的哗哗的水声停了,然  

后吱啦啦地门缓缓的打开了,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紫红色的浴袍从卫生间里  

走了出来,也许是那个女人眼睛的恐怖掩盖住了她容貌的美丽,没有黑色  

的眼珠而只有眼白的眼睛睁得很大,它环视了一下周围然后就轻轻的走进  

了刘勇达和妻子素平的卧室,那个女人一下就坐在梳妆台前,它微微的侧  

着脑袋,对着面前的镜子,拿起了一把梳子,开始很缓慢地梳头,它的头  

发很长也很柔软,它一边梳着头一边欣赏着境中的自己,甚至还从嘴里哼  

出几声很凄冷的声调,突然镜子中的女人开始变得逐渐衰老,最终竟衰老  

到皮肤全都皱成密密麻麻一条条很深的褶子,整个的景象显得极其恐怖,  

突然只听到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随着一声很清脆的啪啦声顿时镜子被  

砸成七零八落的碎片。从那些碎裂的玻璃片中你可以看到一个痛苦的女人  

正在用手指抠挖出自己的眼球。
也许你会感到很困惑,为什么大脑要这样的欺骗我们,告诉你这也是我们  

一直在探寻的答案,也许答案只有上帝才知道,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人  

类和其它我们能够看到的生物都一样,都看到的只是一个很局限的世界,  

只是各自看到的世界有所不同而已,就像一只蚊子看到的世界无非只是一  

片片光影交错的光斑,它们的视觉还不及我们视觉的百万分之一,当然也  

有一些生物它们的眼睛却超越了我们,例如家猫,也许你从没留意地观察  

过,在小花猫睡觉或玩耍的时候,耳朵突然朝一侧动了起来,或猛得睁开  

了眼睛,慢慢的环视了一下,或突然停止了玩耍,猛得扭过了头,似乎是  

被什么你并没有看到的东西所吸引,然后就朝它慢慢的走过去接着又猛得  

退了回来,这一切的迹象都表明,在你的屋子里还有另外的一种东西在陪  

伴着你!”“你说的是鬼吗?”冯小权很紧张的问。王苏子默默的点了点  

头。  
                     
    此时冯小权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各种各样恐惧的念头所占据,但理  

智的思维似乎又在很猛烈驳斥着那些荒谬的怪论,冯小权就仿佛一下子被  

卷进了一个巨大的风浪旋涡中,在飞速的旋转,在经历过一阵剧烈天旋地  

转之后,冯小权突然冷静了下来,但是他突然猛得发现,刚才就坐在自己  

对面的王苏子突然不见了身影,冯小权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环  

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四周很安静,他试着连唤了好几声:“王小姐,王小  

姐?”都没人回应,冯小权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正当冯小权起  

身想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突然一阵哗哗的流水声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冯小权又向着卫生间里连唤了几声:“王小姐,王小姐是你在里面吗?”  

无人回应,于是冯小权决定立刻离开这间屋子,于是他猛得打开了大门,  

但他吓得啊得大叫了一声,因为大门打开后,他看到的并不是宾馆的走  

廊,而是一个开着淋浴头的卫生间,冯小权吓得赶紧把门给砰得一声给关  

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不住的想着,难道是自己搞错了方向,  

不可能呀,难道真正的大门会是那个卫生间的那道小门吗?冯小权一边想  

一边慢慢的朝那个哗哗流水的卫生间靠近,当走到近处冯小权就歇斯底里  

的砰得一声把那扇门给踹开了,但是他脸上那种恐怖的表情几乎扭曲了他  

的整个脸形,因为他看到一个全身都已经被剥了皮的人正站在水雾里,冲  

刷着自己身上的血色稠状物,顿时一股很强劲的吸力,嗖得一下就把冯小  

权给吸进到了卫生间,并且一下子被那个没皮的怪物紧紧地拥抱住,歇斯  

底里的冯小权就像疯了一样在不停地挣扎,但是无论怎么挣扎冯小权都无  

法挣脱出那个怪物的强有力的手臂,突然间那个怪物猛得把嘴一下子就狠  

狠地贴在了冯小权的嘴上,任凭冯小权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忽然冯小权  

感到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源源不断的从那个怪物的嘴里迅速地注入到自  

己的体内,很快的那个怪物的身体就像缩水一样,身体在很快地萎缩,随  

着最后一口浓状物地注入,那个怪物彻底的从冯小权的眼前消失了,因为  

它已经完全注入到了他的体内,此时的冯小权只觉得浑身就像灌了铅一样  

死沉,四肢麻木的几乎没有了任何的知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又迷  

离,突然间好象有一只手一下子伸进了自己的脑壳里,疯狂地抓捏着自己  

的那颗脆弱的大脑,仿佛就在那一刻完整地大脑被那只仇恨的手抓成了一  

堆豆腐渣,随着几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冯小权一下子摔倒在地陷入了另一  

种恐怖的昏迷……
当午夜的钟声恐怖地回荡在火车站的站前广场时,一个身穿着裘皮大衣打  

扮的很妖艳的女人,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她微闭着眼睛,嘴里很悠闲  

地叼着一支香烟,身体斜靠在了一根彩色的石柱上,似乎像是在等待着什  

么。而就在此时从远处向这里走来了几个同样浓妆艳抹得很夸张的摩登女  

郎,其中为首的一个嘴里还愤愤不平的骂着:“他妈的,我今天还真要看  

看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小瘙货,竟敢到老娘的地盘来抢生意!”说话间那  

几个人就到了跟前,为首的那个女人一上去,就想去抓那个女人的头发。  

而那个女人突然猛得一下子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原本那个很嚣张的女人突  

然被那个女人翻着白眼的眼睛给吓傻了,嚣张女人的手也随之僵硬地停在  

了半空中,很快地她便惊声尖叫了起来,但是她突然发现自己的那只手却  

怎么也收不回来了,突然一声很清脆的滋啦声,那个女人手上的皮肤好象  

被什么东西给奋力地给撕开了,顿时那个女人便传来了杀猪似的嚎叫声,  

于是几个同伴赶紧上来拉住自己的大姐,转身就跑。随着一声那个女人更  

为惨烈的哀号声,几个性感女郎就拖着自己的老大慌忙的逃窜,也许她们  

并未注意到当把大姐猛得拽走了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遗留在了原地,此  

时那个几乎陷入昏迷的女人一支袖筒里在不住地一个劲地淌血,那只原本  

纤细的手此时显得更加纤细了,因为那上面已经没有了皮,其实不光是那  

只手,此时她整只胳膊上的皮也都被剥掉了,正好遗落在刚才那个穿裘皮  

大衣的那个女人的脚下。  

                     
    那个可怕的女人依然保持着自己原先的那份悠闲与沉静,似乎刚  

才的那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让她受到丝毫的影响。没多久终于有人上钩  

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矮胖的男人,穿着一身很名贵的毛料西服,也许  

是刚吃过饭喝了点酒,打着饱嗝,满面红光地朝着那个穿裘皮大衣女人就  

走了过去。一走到那个女人的跟前,那个男人一双色咪咪的眼睛就不住的  

在那个女人的身体上来回地细细打量,脸上很快便浮现了一种很淫荡的笑  

容。男人很直白的问:“多少钱?”女人很幽雅地睁开了眼睛,此时一对  

荡人魂魄摄人心的似水明眸立刻出现了,那个男人顿时傻了,因为他还从  

来都没有被一个女人美丽的眼睛如此深深地打动过,女人冷冰冰的从嘴里  

扔出两个字:“八百!”男人很爽快的说了声:“OK!小意思,如果小姐  

服务周到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凑个整数。小姐你看到了前面的那做皇家饭  

店了吗?”说着那个男人用手指了指正前方的那座高楼,“我在五楼的  

514房间等你。不见不散呀!”说完那个男人便很快的朝着自己的住处走  

去。

  ~`  失戀的感覺就是越獄兔沒有了第四季的感覺。嗯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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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年初二的清晨警方接到了一个奇特的案件,一具死像极其惨烈的男  

尸横卧家中,死者的肚子似乎像是被人用双手给活生生地撕扯开的,腹腔  

内所有的脏器全都被生拉硬扯地拽掉,不知了去向。在空荡荡的腹腔里警  

方只找到了一滩糨糊状的肉泥,经过的法医的反复鉴定,确定那滩肉泥其  

实是死者生殖器,只是被类似木杵的东西在小陶罐里给捣成了肉泥而已。  

这是一踪令几乎所有人都为之发指的凶杀案,警方就在接到报案后不到十  

二个小时就成立专案小组,并把此案定为今年头号的一踪大案。很不幸的  

是冯小权被最后一个招进了这个专案小组,冯小权是一个24岁的年轻小伙  

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正是一个青春年少春风得意的花样年华,参加  

工作还不到两年,漂亮的女警花可没让他少泡,他的名字就仿佛是他们单  

位里花边新闻的代名词,只要一提起冯小权,他们单位里的每个人都能给  

你绘声绘色的口述出若干段有关于他的爱情罗漫史,甚至有的人愤愤不平  

地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流氓”但从来都不直呼全称,只是年轻一些的同事  

见了他开玩笑的说“小‘刘’,你好!”或者“老‘刘’你终于来了!”  

以及“报告‘刘’警官,在女澡堂里发生了抢劫案请你立刻的出马迅速摆  

平”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而冯小权也无非只是莞尔一笑的捣他们一拳完  

事。
当冯小权接到了这个专案时,心里甭提多别扭了,大过年的调查什么  

凶杀案多不吉利,自己的这几天的公休假也算彻底的泡汤了,心里直骂  

娘。但是当他得知自己将要有一个新搭档,并且见到这个搭档的时候,冯  

小权先前的那种抵触情绪顿时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因为他的搭档是个女  

的,并且还很漂亮,她名叫王苏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一头精神矍铄的短  

法衬着她那张白皙俊美的面容,如果不是她鼻梁上架得那幅很厚重的眼镜  

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会是一个犯罪心理学的博士。王苏子和冯小权被分成  

了一个组,负责先期的调查和取证工作。当大队长分派完了任务以后,冯  

小权看了一眼王苏子问:“王小姐我们的工作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王苏  

子望着冯小权说:“我想最好现在就开始。”于是冯小权很是诧异地看了  

一下怀里的手机说:“现在可已经是21:58了,我们在这个时候还能做些  

什么工作?”王苏子说:“我想去走访死者的一个朋友,想了解一下死者  

生前的近况,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疑点,死者有一个关系很不错的同事,  

跟死者的家只隔了几幢楼,在死者事发后,几乎整个家属区的人都知道了  

这个消息,我想那个叫刘勇达的人也应该得知,但他似乎显得出奇的沉  

静,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反应,并没有出现在事故的现场来安慰死者的家  

属。”冯小权说:“也许他家没有人去串亲戚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消息  

而已。”“不,他家有人,你知道吗?就在今天傍晚我还特意去了一趟那  

个发生命案的家属区,在很无意间发现了刘勇达的家亮着灯,并且还似乎  

有人影在晃动,当我很仔细的再一次观望时,那个屋子的灯就突然的熄灭  

了。”“那好我们现在就去。”
于是冯小权开着车和王苏子很快就到了刘勇达家的楼下,两个人抬头向上  

望了一眼发现他家黑着灯,似乎像是没有人,冯小权对王苏子说:“我们  

还是先上去吧?”王苏子同意的点了点头。然而就在王苏子刚一走进楼栋  

里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下了脚步。“你怎么了?”冯小权问道。王苏子闭了  

一下眼睛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里有些阴冷。”冯小权笑了笑说:  

“你的感觉器官可真够灵敏的。”说着两个人便信步地踏上了光线昏暗的  

楼梯,此时的冯小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王苏子脸上的表情随着每踏上一级  

楼梯,脸色就变得愈加的苍白和恐慌。当终于到了刘勇达家的门前时,王  

苏子的脸上几乎没有了一丁点了血色了,冯小权很使劲的按了一下墙上的  

门铃,门铃的声音很好听是一首莫扎特的G大调玄乐小夜曲,冯小权回过  

头看了一眼王苏子发现不对劲便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脸色  

怎么这么难看。”此时的王苏子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大门,恐惧在她  

的眼里就像潮水一下子涌了上来,“王苏子你怎么不说话?”就在说话之  

间冯小权又反复按了好几下门铃,就在这时冯小权的手突然被王苏子狠狠  

地抓住,就像疯了一样拽着冯小权就朝楼下走,如果不是冯小权掌握身体  

的平衡的能力好,非从楼梯上摔下来不可,他一脸困惑的对王苏子说:  

“你到底怎么了,刚来还没一会儿你就要走。”王苏子恐惧的就像疯子一  

样死死的拽着冯小权飞快的朝楼下走,边走边说:“快快快走,他家里已  

经没有人了,我们要赶紧地离开这里,他家里真的已经没有人了……”  

                     
  然而就在两个人迅速的发动着汽车刚刚启动的那一刻,刘勇达家的那  

扇冰冷的大门就吱纽纽地缓缓打开了,一个显得极度阴惨的脸闪现在了门  

边,虽然他只露出了半边脸但我们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了他是刘勇达,他用  

极其恐怖的眼神凝视的大门外,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人的行踪,为了确  

认自己的判断,他又慢慢的把脸向左扭了过去,从而使我们可以很清楚地  

看到他的另半张脸是半个完全没有了人皮的脸,鲜红的血肉在寒冷空气中  

似乎冒着朦胧的哈气……
而就在此时在那个已经没有了人的屋子里,弟弟姐姐还有那个小保姆莲花  

都拉着阴惨苍白脸静静的围坐在一张小方桌的跟前一动不动,似乎像是在  

等待着什么,而在卫生间里刘勇达正从一个浑身是血的尸体上,用手狠狠  

地撕下了一块人皮,然后慢慢的把那块儿人皮慢慢得贴在了自己的左脸  

上,很快的那块儿皮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开始在刘勇达的脸上慢慢的蠕动,  

随着蠕动那块儿皮逐渐的完全和刘勇达的另半张脸皮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从而使刘勇达的又重新恢复了人的面貌。当刘勇达完成了这一切之后,同  

样也回到了客厅里,也以同样的姿势坐在了那张方桌地跟前一动不动。一  

切似乎都变得很平静,在黑暗中那四张恐怖的脸闪现着蓝幽幽光,此时从  

很远的地方传来了一些电视机嘈杂的声响,一些喜欢熬夜的人依然还在黑  

夜中释放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欢乐。终于午夜的钟声敲响了,沉闷而又洪亮  

的钟声在四张惨白的鬼脸间不停的游荡,似乎是在告诉他们新得一天又来  

到了,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三了。终于四个人都缓慢的站起了身,慢慢地朝  

大门走去,当门又一次被打开后,四个人都次第的默不出声的走了出来。  

当他们走到楼下,发现漆黑的夜空中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地上也已经开  

始有了厚厚的积雪。四个人似乎并没有被这种恶劣的天气所影响,他们依  

然信步地踏上了自己的征途去完成着一项似乎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的特殊  

使命,此时路边那昏暗的的灯光就像游移鬼魂一样显得妖娆而迷离,它们  

很清晰的影射着四个人特殊的身影从它们身前无声地走过,它们一个个都  

吃惊的凝望着那四个显得异常恐怖的身影,因为它们都发现了一个同样的  

问题,就是这些人为什么走过的地方居然没有留下任何一个人的脚印。  


在空旷寂静的冰天雪地中,四个可怕的黑影在这个洁白的背景之中似  

乎形成了一个很微小但极其恐怖黑斑,它就像是一个在急速裂变的死亡病  

毒一样,让那个黑色的斑块儿迅速的向四周不停的蔓延……突然一道很明  

亮的灯光夹杂着纷飞的雪花向他们打了过来,原来是一辆红色的出租车。  

刘勇达扭过了他那张表情呆滞的脸,然后慢慢的抬起了手,于是出租车很  

平稳的在四个人的身边停了下来,一个穿着皮大衣带着保暖帽的小青年从  

车窗里探出了脑袋,说:“师傅去哪呀?”但刘勇达并没有回答,他只是  

默默的拉开了车门,让儿子女儿和莲花坐进了出租车,然后自己也钻了进  

去,坐到副驾驶的座位,然后冷冷的扔给了司机一句:“去黄岗寺(郊区  

外的一个火葬厂)。”  
  
青年司机正在为这几个古怪的乘客感到纳闷的同时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当  

这几个人在蹬上汽车的那一瞬间,车身几乎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对于汽车  

来说虽然猛得一下增加了四个人,但重量却依然还保持住了原来一个人重  

量。年轻的司机把车开动了,似乎想和身边乘客聊上几句便开口道:“师  

傅这么早就去烧纸呀?”刘勇达就像是没听见,一声不吭。“也难怪,等  

明儿个天一亮,烧纸的人都能挤破头,看来还先下手好,得个清净。”司  

机很尴尬的自言自语。没人回应,司机的心里也很无趣。逐渐的车里的空  

气变得越来越冷了,虽然司机已经把车内的暖风机开到了最大功率,但也  

与事无补,司机冷得几乎浑身都开始了不停的哆嗦,车窗前那半瓶娃哈哈  

纯净水此刻也开始了结冰,司机愈加感到了有些不对劲了,他迅速的朝车  

内的后视镜里瞥了一眼,他发现了后排三个人的眼神都显得出奇的怪异,  

他们都像中了邪一样,神情呆滞。当司机再一次看了几眼坐在自己身边的  

刘勇达,他惊奇的发现在这个乘客的耳朵根和脖子的地方正有一条红色的  

血印在时隐时现地的闪现出来。突然一个很恐怖的念头一下子攥紧了青年  

司机的心。司机额头开始冒出了冷汗。司机不禁加大了脚下的油门恨不得  

一下子就飞到目的地,赶紧送走这几位瘟神。  

  终于黄岗寺到了。司机慢慢把车停靠在了路边,此时年轻司机那张因  

为极度恐惧而变得没有血色的脸,就像死人一样显得特别的难看,他哆嗦  

着说:“师傅……师傅到到了。”刘勇达和后排的三个人似乎没有一丁点  

的反应,始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泥塑雕像一般僵硬在那里,这一  

下可把司机给吓坏了,冷汗又一次止不住地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司机  

又接连着呼唤了好几声,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司机尝试着用手  

在刘勇达的眼前来回晃动了几下,同样还是没有反应,接着司机把手指轻  

轻地放在刘勇达的嘴边想试探一下他是否还有呼吸,然而就在这时轰——  

得一声,刘勇达猛得把脸扭了过来,吓得司机哇的大叫了起来。刘勇达麻  

木地望着司机,然后带着极度沙哑而又恐怖的声音说:“你在这里等着,  

我们一会儿回来还坐你的车!”说完刘勇达就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后排  

的三个人也跟着下了车。此时的那个年轻司机由于恐惧吓得浑身颤抖得几  

乎喘不过气,他望着那四个向火葬场走去的身影,突然发现了四个人在厚  

厚平整的雪地上行走,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的脚印。司机吓得张着大嘴,强  

烈地抑制住自己不要出声,等那四个黑影走远了已后,司机赶紧掉转了车  

头准备向回开,突然就在这是发动机莫名其妙的熄火了,司机赶紧扭动启  

动机的钥匙,但连续试了好几次,启动机都没有一丁点的反应,这一下可  

急坏了司机,然而更令司机想不到的是当他准备下车检查故障时,居然发  

现车门无论如何怎么都打不开,司机都快给吓疯了,他疯狂地拿起车里的  

电台,想与总台取得联系,但电台里只有刺耳的呲啦声,于是司机又掏出  

了手机打电话,但手机却没有任何的信号。司机在极度的恐惧中挣扎着,  

他奋力的用脚不停地揣着车窗,想试图逃脱,但此时的汽车就像是一个被  

死神所诅咒的坟墓一样,牢牢得围困着一具正在愤怒的死尸。

  ~`  失戀的感覺就是越獄兔沒有了第四季的感覺。嗯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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