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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象天生排斥这个去寻找灵感的想法。当时我只是觉得不喜欢去,所以不去。等后来事情结束我开始慢慢回忆的时候,才想起,这也许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的反应吧。 但当时的我不可能想得到这一点。 我只能从仇红的话中推想,这个女人,能够准确地猜到我心里的感受,一定不是个一般的人。首先,她一定是我的忠实的听众,对我的故事听得非常仔细,发现了别人没有发现的东西。她一定发现,尽管节目越来越热,但我的构思却越来越趋于平庸,甚至星期四那回照搬别人的故事。其次,她一定也是个有相同或者相似经历的人,所以才能准确的知道我现在的困境。 至于她的动机,谁知道?也许真是象小奇分析那样,一个忠实听众对主持人的友好建议? 一定是这样!我压下心里仍然不断叠起的疑云,强迫自己在心里画下个句号,随即叫了半打酒将这件事彻底地抛在脑后。 “喂,你好——” “喂,小涛你好。” “从声音辨认应该是我们的老朋友佩佩吧。” “对,嘻嘻,是我。” “好的,佩佩今天想要说点什么呢?” “我想说点自己的感受。” “恩,请讲。” “小涛,我发现,自从我听了你的节目,胆子越来越大了!” “哦?怎么讲?” “刚开始我听你讲的时候,好害怕好害怕哦,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后来我就慢慢一点点地发现,自己逐渐不那么害怕。刚才你讲那个故事的时候,我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哦,是吗?”我自嘲地笑笑,心里有一种被人揭穿老底的感觉。 “是啊,我觉得,肯定不会是小涛的水平下降了。那一定就是我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坚持将这个节目听下去的。” 听着这个天真的小女孩的信任,我忽然有点感动。 “好,谢谢,谢谢佩佩给小涛的支持,也谢谢收音机前所有热心的听众,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好每一期的节目的。” “恩,小涛加油哦。” “好的,谢谢,佩佩再见。” “再见。”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于是只好接热线电话进来:“让我们来听下一位听众会说些什么,喂,你好。” “喂,你好。” “诶,这位朋友,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叫我志强好了。” “好的,志强,常听我们的节目吗?” “没,今天是第一次听呢。” “哦,第一次听就打进我们的热线了,很不容易啊。不知道志强想说些什么呢?” “恩,这么说吧。我的一个同学推荐我听这个节目。不,是很多个朋友。现在这个节目好象很火暴,我的很多同学每个星期一四晚上都准时听这个节目。(听到这里我不禁有点得意)但是,我刚才听了主持人讲的那个故事,觉得并没有什么啊,好象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 我不由得一心惊:“那么,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恩,如果你不见怪的话,我就直说了?” “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的,请讲。”不会介意才怪。 “我觉得,小涛鬼话这个节目,在盛名之下,有点名不副实的感觉。我是实话实说,你别见怪。” “好的,”我定定自己的神经,“谢谢这位你的意见。也许你是第一次听我们的节目,还不是很习惯我们的风格。希望你能坚持听下去。我相信,你会发现我们的节目会越来越精彩的。” 掐掉热线,我继续道:“谢谢这位名叫志强的朋友给我们的诚挚意见。尤其也是给我这个主持人敲响了一个警钟。也许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让大家越来越不满意。不过,请大家放心小涛今后一定会全力以赴,做好每一期的节目。请大家相信,小涛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抬眼看了一眼表,离结束时间还早,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接听下一个热线。 “喂。” “喂你好。”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你好,这位小姐怎么称呼呢?” “我,我只想简单说两句。我觉得,我不同意刚才那位听众的话。就是说小涛是名不副实的话。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小涛更多的时间和机会。虽然我也承认,这一期的节目好象不怎么吓人,而且好象也是一期不如一期。但不管怎样,我都支持小涛,小涛最棒了!” “嘟……”电话断了,我连忙续道:“谢谢,谢谢这位朋友的鼓励,也谢谢所有关心我们节目的朋友的支持。请大家相信,小涛一定会更加努力的工作将更多更好的故事奉献给大家。现在让我们来听一首爱尔兰著名灵魂乐队****的成名作****” 我语无伦次地说完这些话,连忙关掉麦克风,打开CD。这首歌本来是留在最后放的,但我不得不现在提前把它插进来,因为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冷静一下。 这期节目确实做得很烂,我得承认。今天胡编乱造了一个故事,指望着能蒙混过关,结果却弄得一团糟。说实话,若不是这些听众的支持,我老早就做不下去了。但是,现在若是这样收手不干了,一个心里不甘,二个良心上过不去,对不起这些明明知道节目质量每况愈下,依然坚持在收音机面前听完的听众。 怎么才能提高节目质量呢?怎么样才能获得灵感和素材,编出一个很吸引人的故事呢? 下班后我拨通了小奇的电话,还没等我说话小奇就说:“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刚才那期节目我也听了。” 路两旁有昏黄的灯光,在黑夜中似乎把一切都照得很清楚,仔细一看,又似乎一切都很模糊。医院大门就在前面。 “想好了吗?”小奇回头看着我,我望着红色的十字架没吱声。小奇看着我犹豫的样子古怪地对我笑笑:“想什么呢?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你的,那个事,是真的?”我吐出口气。 “当然是真的。”小奇收起笑容,一脸正经。我看着他,他严肃地看着我。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互相干瞪着眼,人行道旁的草坪传来夜虫不安的叫声,偶尔也有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终于,我们都忍不住了,两个人不约而同收起驴眼,破颜而笑。 “你这家伙!”我忍不住给他肩膀一拳,“还装得跟真有那会事一样。”小奇也不躲闪,笑着摸出支烟点上:“那有那么邪乎的事。看你过得很郁闷就开开心罢。那天我是迷路了,确实走进了一个不知名的大房子里,不过其他事象什么手术室啊路灯啊摄影机丢了啊都是编出来吓你的,当然了,那个会动的衣架子也不存在了。” 我松了口气,故意骂骂咧咧:“MD,好玩儿啊?操!现在怎么办?”我指着面前的医院大门。 “看你了。”小奇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看着医院的大门,大门还是和刚才一样的黑洞洞的,急诊室门前幽暗的灯光也一如既往,甚至是泛着血光的十字没有丝毫退色,但我心里却没有了刚才的恐怖感,反而涌起一股兴奋。“来都来了,进去逛一圈也是好的?”我提议道。 小奇点点头,二话不说,拿出两只大手电。 “准备得挺周到啊。”我对他说,他又点点头,却没有再看我也没有再说话,转身闷着头走进医院。我心里忽然泛起一丝不安。 这不象平时嬉皮笑脸的小奇。他怎么了?还来不及思考,小奇就走远了,我只好快步跟上。 夜很静。耳畔除了风的“忽忽”声,就只有夜虫稀疏而不响亮的鸣叫。现在是凌晨两点一刻,我们故意挑了一个周末的后半夜,这样可以把遇见不相干的人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因为人多,阳气就重,或者说就能互相壮胆,而我们是来找恐怖题材的,绝对不需要很多人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应该说我们选的时间很正确,现在确实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绕过一座假山,医院里面的森森庭院里传来的潮湿的气息迎面而来,让人有一种阴冷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医院特有的药水味,让人浑身都很不舒服。 路越来越窄,最后只能一次容一人走过,小奇一言不发的在前面快步的走着带路,我在他屁股后面跟着,四下晃动着手电,东瞧瞧西瞅瞅。惨白色的昏暗路灯只能照亮五米见方的距离,其它一切都是黑洞洞的。我的思绪开始游离起来。昨天被台长骂了一顿,说我没有敬业精神,做事情只有冲动而没有恒心,辜负了大家的期望。MD,你来做做看?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栏目当初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台上也确实都期望很高。随着电视的普及现在电台是越来越难做了,正需要些新的点子和创意。也许我的这个异想天开的构想就是应运而生。因为这个节目牵扯到神神鬼鬼的东西,台上着实下了很大的力气去宣传部争取,想来我确实是得到了很大的支持。所以想想他的话确实也很对,也就不跟这个胖老头计较了。比较倒霉的是被头儿骂的时候卫薇薇也在场。她到是很识相的很快出去了,但我已经看见她冲我轻蔑的一瞥。这娘们儿!很了不起么?前面一排树后传来流水的勃勃声,我用手电扫了一下,看见树后面有假山。我陡然停住脚步,一股寒意直往心头涌将上来。 该死!假山!假山不是刚才已经绕过去了么?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还在继续往前的小奇的肩膀:“你在往什么地方走?” 小奇回头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迷路了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我们五分钟前就来过!”我指着旁边的假山。 小奇忽然笑起来:“哈,我当然知道这个地方我们刚刚才走过。但我没有迷路。你不是要找恐怖的灵感吗?我就顺便带你四处逛逛,当然越黑的地方越好。” 我松了口气:“是么?” “当然了。你以为我要带你到哪里去?”小奇奇怪道。 “没。”我连忙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带路。 在一排阴森的若有若无的惨白灯光的映寸下,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盘旋在我们面前。路的尽头有一段极其阴暗的地方,只有一盏白织灯不规则的忽亮忽灭。一扇老旧的门户在一明一暗的惨白色的灯光中有一种异样的阴森。没人知道这个阴森的门户里到底藏着些什么。我走上前去,看见暗黄的门上有血的印子,横七竖八,大都是暗黑色的,看来是有些年代了。但仍然可以看见有新的还是红色的印子。长而不深浅不一的裂缝布满了门,有的甚至纵贯整个门户。门户上面有一个框,可以看得出曾经是贴过一张纸而现在却被外力撕掉了。 一切都跟上回小奇跟我叙述的场景一样,只有那张写了“手术室”三个大字的纸没有了。想必是被风吹掉了吧? 小奇定定地看着我,腮边的肌肉一鼓一鼓的。我颤声道:“是这里?” 没有回答。 他慢慢地走到门口,轻轻一推门,门无声的开了。还没等我想明白来龙去脉他一步跨了进去。 “你干什么?”我叫道。但他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连忙拿出手电往里面照射。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长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门,很显然里面一定是房间,但却不知多久没有用过了,门上的锁均有不同程度的绣掉的痕迹。小奇已经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在长长的黑暗之中只有小奇脚下的“空空”声回荡在走廊里。 “小奇,你快回来!”我忽然感到害怕起来。手电微弱的电光犹如萤虫之光,被四周巨大的黑色完全吸收个干净,不能给我一丁点勇气的鼓励。反而是阴森长廊让我看得模模糊糊的,这更加深了我的恐惧。 “小奇——”我扯开喉咙喊道。 小奇“空空”的脚步停了下来,但并不是因为我的喊声,而是已经走到了长廊的另一端的尽头。只听见“呀——”的一声,小奇的身影闪进了黑暗另一端的门里。 “呀呀呀、呀呀、呀……”门又在他身后自动缓缓合拢。 “小……奇……”叫喊声被我抑制在了喉咙里。很明显,小奇不可能没有听到我的叫声,但为什么听到了却不理睬?他到底想干什么? 事实上,从刚才一进医院大门起,他就神神秘秘的显得很不对劲,一直一言不发,只有刚才迷路的时候才跟我皮笑肉不笑地解释了两句。 不对!刚才我们两次从同一个地方经过时他说他只是随便走走没有迷路。他在骗我!他没有在“随便”走走,刚才他在找路!找到这个地方的路! 难道—— 想什么都多余了!我不能把他扔在里面自己一走了之。不管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但至少今晚他只是来陪我的。我咬紧牙关深吸口气,向前跨出第一步。 “空!”脚下的木质地板发出怪异的声响。尽管刚才有小奇走的时候我已经听过了,但自己脚下发出如此怪异的声音仍然让我很不习惯。从声音辨认,脚下的木质地板没有直接接在水泥基座上,而是隔了一层距离。为什么要这样修地板?下面藏了东西?不不,一定是防潮,一定是这样。我摇摇脑袋,打消自己的恐怖念头,继续往前。越往前越黑,气氛也就越是阴森。脚下不断传来的“空空”声更让我汗毛倒竖。 “啊——”走廊尽头的门户里忽然传来一阵尖叫,是小奇的声音!我象条件反射一样跳了起来,小奇出事了? 一阵狂冲奔到门边,一脚踹开门,“小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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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小奇放下手中的啤酒瓶,瞪大眼睛看着我,“哪有这么邪乎的事?” 酒吧里面灯光很暗,但我依然可以从吧台后面酒橱里的玻璃中看见自己的样子,脸色不是很好,我摸摸自己的脸。 “我有录音带!每次播出都有录音的,不信明天我拿给你听。”看着他一脸不信小样子我有点恼火。 “那……也许只是巧合而已。”小奇皱眉想了一会儿,“说不好,反正,我觉得不会有其他的。” “怎么会是巧合?”我说,“她最后的话不是告诉过你吗?她说那个男人是冯小涛!那是在指着我!当时我就有一种被人指着鼻子的感觉!” “那……又怎么样?那是个玩笑话而已。恶作剧吧。” “怎么会是恶作剧!一个对你如此了如指掌、而你却半点不知的人怎么会开这种玩笑?” “那你是什么意思?那她那句话又有什么目的?”小奇不解道。 对啊,如果不是玩笑,那又有什么目的呢?我皱着眉头仔细的思考每一种可能性,那句 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仇红到底想说什么? 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小奇拍拍我的肩:“算了吧,别多想了,来喝酒。”他一举瓶子。 我勉强举起瓶子跟他碰了一下,咂了口酒,含在嘴里慢慢的让它滑下去。 “对了——”小奇扣了扣自己的鼻子,“不管怎样,我觉得那女人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什么道理?”我差点被他呛着,“有个狗屁道理,我从来就不知道我们系有个叫仇红的女生,还讲鬼故事。当年我们系讲鬼故事只有我是出了名的!我怎么会给一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人打电话?” “我知道我知道,”小奇安慰道,“就象你刚才自己分析的一样,很明显,那个叫仇什么的女人是借讲故事的名义给你说话。” “仇红。” “是,仇红。很明显那个故事当然是子虚乌有的,她是另有其意。” “有什么意?” “咱们先别管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道理,那一时半会儿我们也想不通。我是说她前面的话很有道理。” “你是说……” “我是说她是借她故事中那个神秘男人的话——咱们暂且不管是不是你或者有其他什么意思——给你指出了一条路。” “得得得,我是她爹啊她干吗对我那么好?” “那有什么关系?”小奇不解道,“也许只是一个忠实听众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你的困境,就想办法给你提点建议,何乐而不为呢?” “她通过什么途径?而且,她为什么不直接提出来而采取讲那个故事的办法?” “什么途径有什么好要紧的?至于那个故事,也许她是你的崇拜者不愿意当众扫你的面子罢了。这些都是次要的,我觉得重要的是她的建议是很好很值得采纳的。” “什么建议?” “你喝多了?才告诉了你的,就是亲自去一些神神鬼鬼的地方,说不定就会找到一些素材获得灵感。” “你要我去刨绝户坟数死人骨头?省省吧。我还没有堕落到要听众给教我做节目的地步。”我点上支烟摇摇头。当然,我这其实是嘴上硬,其实我也想到过,但是面子上放不下去。 “谁让你去那种地方。不过如果你真要去的话,记得叫上我,对了,”小奇一拍自己的脑袋,“我想起一个绝佳去处。” “什么去处?” “记得上回我给你说的那件事吗?省医院里面的那件事。” “记得,怎么?” “我们可以抽哪天晚上再到省医院里面去,顺便找找我的摄影机。”小奇神秘地眨眨眼。 “天,不要告诉我那是真的。” “那是真的。” “我不信。” “那我会把摄影机扔到哪里去了?老天在上,台上还要我赔老大一笔呢。”小奇哭丧着脸。 “鬼知道你晚上到什么地方喝醉了。” “那是真的!咱们去一次,到那种环境下你就知道了。” “不去,也不信。” “顽固不化,孺子不可教也!你现在这个节目越来越热,很有卖点的。我有个侄子就是你的忠实听众呢。不要因为固执把自己刚开始起步的事业毁了。” “那干你屁事。”我最讨厌有人对我说教,尤其是我认为不如我的人。 “对了,你现在还常见到卫姐?”小奇抿了口酒,一脸不怀好意。 “卫薇薇?那又怎样?” “哎,那又怎样?以前的同学听说你跟卫姐在一起主持节目,羡慕得口水直流哦。” “算了吧你,那比我大三岁的老娘们儿?再说我跟她不对付的事又不是跟你说过。” “唉,你就不懂了,男人哪,当然要有海量让着女人才是。大三岁有什么了不起?女大三,抱金砖……” “放屁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我连忙打断他,不然包不准他还要说什么话来。事实上卫薇薇是省大比我大三届的学姐,当年在校内可是生活在说中的风云人物,据说当初起码有一个加强连的人追过她,其中就有面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冯小奇,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地排除万难赢取放心的。据说,据所有试图接近过卫薇薇的人说,卫薇薇的高傲简直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不过对此我嗤之以鼻,因为卫薇薇好看是好看,但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漂亮,更没有高傲到目中无人的资本。她全身上下长得最好的只怕是她的声带,变换多端,成熟与纯真共存,清丽并典雅同唱,充满了女人的娇柔和妩媚,可以给不暗世事的纯情少男们以最大的想象空间。我既不是纯情少男,还和她闹过别扭,但我仍然承认她很有吸引力,因为我至少还是个男人。 “算了,看来跟你没的说了,”小奇干完酒,拍拍屁股,“我还有事。先走了。” “狗屁,凌晨两点有个屁事。就想让我请客。” “明天的早间新闻轮我值班呢。拜拜。”这小子一个猫身小跑了,还回头叮了一句:“什么时候想去探险记得叫上我啊,两个人可以互相壮壮胆。” 狗屎一坨!我暗暗摇头,居然交上这样的损友,不仅不帮我解决问题,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算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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