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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作协连夜设吊唁厅 17日晚噩耗传来,中国作家协会便连夜在北京现代文学馆布置吊唁厅,至凌晨4点布置完成。北京现代文学馆常务馆长李荣胜告诉记者,吊唁厅用了巴老生前最喜爱的一张照片,是巴老的女儿李小林当晚从上海传来的。吊唁厅的布置也连夜请了八宝山的专业人员,以黑色、黄色为主色调,显得肃穆与庄重。李荣胜说,今天中国作协的各个部门以及党组成员都送来了花篮、花圈,悼念的读者也陆续到来。“昨晚,布置好吊唁厅,我和陈建功就在那静静地坐了一夜,守候巴老的灵魂。”   成都:点亮蜡烛寄哀思(就是2楼上的图...) 巴金出生在四川成都,前晚巴金去世的消息传来后,大批成都市民前往位于正通顺街的巴金故居,在故居前的双眼井周围点亮蜡烛以寄哀思。巴金文学院也通宵开馆供人们举行各种悼念活动,当晚就有上百人聚集在馆前,更有读者手捧巴老的代表作《家》、《春》、《秋》默默悼念。昨日,巴金文学院布置了吊唁厅,四川省作协以及四川各界文化人士和读者陆续来此敬献花圈与花篮。同时巴金的母校———成都市东城根街小学也正在申请将该校改名为“巴金小学”,以此纪念这位伟大的老人。   嘉兴:举办学术研讨会 记者从上海巴金文学研究会获悉,10月25日之后,由中国作协、上海作协、嘉兴市人民政府、上海巴金文学研究会共同主办的“第八届巴金国际学术研讨会”将在嘉兴召开。   相关文章:最后时刻别巴金   送巴金,痛、痛、痛。16点,巴金血压下降,呼吸微弱。守在床边的女儿小林撕心地叫着:“爸爸、爸爸,你听到没有?我对不起你呀,让你吃了那么多苦。”6年前,巴金病重时就提出:不能写作了,不要再为他用好药,希望安乐死。但是,谁有这样的权力,谁有这样的“狠心”?巴金不得不说道:“我为大家活着。”   送巴金,惜、惜、惜。儿子小棠、儿媳唐宁不断地抹着泪。唐宁轻轻地、一遍遍地抚摸着父亲稀疏的白发,贴着他的耳根,述说着,述说着。   送巴金,凄、凄、凄。一位也已白了头发的老人,静静地伫立在一边。巴老,您知道吗。爱您最深的大哥的儿子李致,从四川赶来了。那年,您献给大哥的《家》刚在报上刊登,最爱您的大哥,在家乡不堪经济重负自杀了。那时,李致还是一个抱在怀里的孩子。多少次,你们叔侄长谈。在李致的心中,您胜过自己的父亲。千里迢迢赶来,与您见上最后一面,怎不凄、凄、凄。没有言语,却久久地、久久地凝视着您的遗容。她正是您的侄女李国煣。从小,她生活在您的身边。成人后,她是您在方方面面不可多得的助手。当离别的那一刻到来,久藏在心里的切痛,怎不爆发出来?   送巴金,哀、哀、哀。19时整,巴金的心跳还有54跳,血压26至41毫米汞柱。仅仅过了6分钟,巴金的心脏突然停止跳动,一代文学巨匠远行了。送巴金,悲、悲、悲。在巴金逝世后的几分钟内,陈良宇同志赶到了。他忍着悲哀,说道:“巴老为中国文学事业做出的卓越贡献,为我们留下的宝贵精神财富,将永远给我们以激励和力量。”随后,韩正来了、龚学平来了、蒋以任来了、刘云耕来了、罗世谦来了、殷一璀来了、王安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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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想摸一摸家乡的泥土,看一看家乡的亲人,听一听乡音,找一找我26年前的足迹……”巴金先生生于长江头,老家就在成都正通顺街,那里又叫双眼井。巴金曾说,“找到双眼井,就可以找到我童年的足迹”。   昨日下午,细雨霏霏,双眼井周围变成了市民们悼念巴金的小型灵堂。鲜花、纸鹤、花圈、苹果、燃烧的蜡烛,家乡亲人用一件件饱含浓情的小小礼物,寄托着对这位文坛巨匠的深切怀念。   巴老的巨幅彩色照片被无数的菊花簇拥着摆放在井前,照片上的巴老正戴着眼镜慈祥地微笑,照片两旁挂着正通顺街小学的师生们送上的挽联———点亮蜡烛,寄托哀思。井后的石碑上放着一大束花篮,一副黄色挽联“故里乡亲思巴金,如今凭吊双眼井”从花篮上垂下,随着燃烧着的红色蜡烛在秋风中摇曳。双眼井周围,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花圈,署名有街道办事处、网易川籍版友、附近的小学、社区、店铺等。在花圈和花束的上面,堆着许多白色千纸鹤,纸鹤的翅膀上面都用稚嫩的笔迹写着“巴金爷爷走好”、“巴金爷爷,您慢走,我们永远怀念您”、“我要好好学习,像您一样做一个大作家”等话。照片前摆放着红苹果和悼念信,还不时有人走到井前鲜花、鞠躬。   附近一个小卖部的老板告诉记者,从前日晚八点开始,一整夜都有市民们自发来到双眼井前,送上花圈、菊花等物品悼念巴金,那些小纸鹤是附近小学的学生们自己叠好和花圈一起送过来的,苹果也是小学生们在中午上学时放在这里的。一位老人为了让烛光伴着巴老走过最后的时间,专门买了一对可以燃烧几天几夜的大蜡烛点燃。一位专程送来鲜花的女士含着眼泪对记者说:“巴金是一个伟大的文学家,我从小就看他的著作,他走了,我很难过。” 我是非常地难过... 但这是必然要接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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