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在梦幻时代消逝……
一亿年前,我还是个孩子,那时候在读初一。有一天下午放学,我和鸡杯,矮仔浪,阿富快乐的到校门口和一群五大三粗的民工打架,当时
好多人围观,我没好意思下重手,所以我们被民工用机枪扫射成蜂窝,记得当时阿富还挣扎着
想要逃跑,却被其中一个腹黑民工逮住,用8cm粗细的水管硬塞进他用来排泄的地方。对不起,
那时候我没有爬起来,因为我那条被机枪射断的腿还没来得及再生。
矮仔浪已经跑了,我们知道他是去搬救兵,我们没有怪他。鸡杯的头已经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希望他那超强的再生能力可以再生出个脑袋。阿富的哭叫声象一把利箭刺穿了我的心脏。
沮丧的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奋力爬了起来,从身后抽出一只飞毛腿导弹,瞄准了那些民工,
按下了发射键,民工们刚好似乎已经泄了,四散飘去无踪,导弹飞速的激射而过,打到了一个
女孩,她哭了。我因此认识了她,朱梦宜。
她很可爱,我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那一年的暑假,我很偕意。我和梦宜每天都在一起,还有我的朋友们。我们一起快乐的补习,
用所有的精力读书,脑子都快读坏了。鸡杯死了,据说脑力激荡的太厉害,再生的脑袋超负荷
了,他没有再生过来。矮仔浪疯了,整天在校门口对着校花们傻笑。阿富留学去了深圳,他说要
离开这个伤心地。梦宜又留级了,这次是为了我。
有天我们放学后去游戏室,打kof97,我没有让她,把她打的很惨,她生气了。我也很生气,我
可以把她打的更惨。
我们几个星期都没有说话,后来听说隔壁班有个阔少在追她,我有点慌了。
那个阔少每天用直升机接她上学放学,还为她专门建了一个停机坪,取名叫朱门停。
我彻底慌了,我约那个阔少在广晟花园见面,我用铅笔刀割破了他的喉咙,尸体埋在了其中一个
大圆球的下面,听说那年在旁边经过的人都可以听到大圆球说我很寂寞~~啊。
一个下雨的夜晚,梦宜约我见面,我在广晟花园的旗杆下等了她好长时间,后来她来了。
她说我们还是分手吧。我的眼泪射了出来,问为什么。她没有说,只是微笑着走了。
我一个人在旗杆下射泪到天亮,凌晨5点一个保安赶我走,我用大巴掌一吓吓的扇他嘴巴,直到他
断气我才累的停下手。因为我觉得他在嘲笑我,尸体埋在了同一个大圆球下面,自那以后没有听人
说过大圆球会说话,我在旁边种了株水仙。
几个月后,我还是很想念她,我觉得虽然我们在一起只有一个暑假的时间,但是我已经爱的无法回头
了,那一年,我读初二。
我加入了兴趣小组,想借此分解一下我想念梦宜的痴心。我被分在了屠夫组,每天跟着那些杀猪的
屠夫体验生活。有一天清晨,我在猪肉档体验生活,用尽全身力气一刀刀剁着猪头肉时又看见了她,
她已经结婚了,我冲了上去二话没说就扯破了她的喉咙,血一下迸射在我脸上……她只能是我的,
我们又在一起了。
后来好多警察追我,我逃的很快,不小心就逃到了深圳,阿富在市中心的一家桑拿浴室里找到了清
洗血迹的我,他把疯了的矮仔浪和已经是条干尸的鸡杯接了过来,我们又在一起了。
一亿年后的现在,我们还在一起,除了阿富,我们的最爱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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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年前,我还是个孩子,那时候在读初一。
每天我都快乐的和风刃,鸡杯还有阿富飘荡在校门口打架斗殴,每次我都逃的掉,很快乐。
我没受过伤,因为我不象阿富有被虐倾向,也不象风刃和鸡杯那样有再生的能力,所以我不能受伤,他们
说再生时有射精的感觉,很偕意。我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每次跟着他们去打架前我都要穿上那三寸厚的钢板战衣,因为我家里祖上和唐朝的欧冶子有些渊源,所以
我爷爷也会一点冶炼之术,这就是我爷爷的精心杰作,穿上它我有很强的安全感。每次穿上它在校门口走
动时,那沉重的脚步声都会引来校花校草的注目,这让我非常偕意。
今天象往常一样,我又在开打前就溜了,在意外的踩死了一个买老婆饼的老头,两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三
个有着大好前途的社会青年后,我终于离开了围观的人群,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今天没踩死太多人。
我悠闲的在校园操场上散步,这时候一个女孩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眸,娇好的身躯随着跑步的节奏一上一
下的跳动,我吞了吞口水。也许给她听到了,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吐了口口水在我脸上,怪事,她怎么知
道我渴了,我正想上前追问时,她风一阵的跑了,用0.03秒的时间就围着地球跑了一圈,我惊讶的发现,
有人和我跑的一样快,因此我认识了她,林忆欢。
她很可爱,我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那一年的暑假我们每天在一起跑步,她是学校田径队的第一尖兵,我们快乐的渡过每一个晨曦和黄昏。我
们的恋情犹如七月的太阳,耀眼而炽热。风刃杀了人,被通缉,鸡杯死了,被活埋,阿富去了深圳,他偷偷
跟我说,河源再也找不到可以让他有快感的人了。忆欢退出了田径队,因为她有了。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我快乐的不能自已,我精心的打造了一件小号的钢板战衣,给我的孩子,忆欢笑笑说我太
傻了,钢板战衣这么粗糙,会磨坏小孩子的稚嫩的皮肤,于是我买了沙纸,打算把钢板战衣弄的光滑些。
隔天忆欢的爸爸找到了我,据忆欢所说,她爸爸以前下乡的时候一拳打死过一头牛,我害怕了。但是我没有
逃,叔叔说事情他都知道了,顺便给了我一巴掌,虽然当时我穿着战衣,但是仍然感觉到那一巴掌的力道,
吐出了我平生第一口浊血,我感觉我的脑子有点被打坏了。忆欢的爸爸回去后右手断了,据说是被内力震的,
那只手一直没有治好。
一个狂风吹袭的夜晚,忆欢约我见面,我在广晟花园的旗杆下等了她好长时间,后来她来了。她说我们还是
分手吧,我问为什么,她说昨天她爸爸打我的那巴掌是武林中失传已久的七伤拳,被打的人会慢慢的变成白痴,
而且还会遗传,她昨天就把孩子打掉了。我懵了,我愤怒的对着天空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忆欢
惊慌的逃了。
我一个人在旗杆下对着天空吼叫着这句话,从晚上吼到天亮,凌晨时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我面前,从车上
下来几个白大卦七手八脚的把我绑架了。旗杆下有一株水仙在狂风中飘摇。
几个月后,白大卦们把我放了,他们说我已经治好了,我知道,我已经变了。
那一年,我读初二。
我越来越思念忆欢,想念着她带给我的快乐,但是忆欢死了,朋友们告诉我,在我被绑架的那段时间,忆欢想
去找我,被她爸爸一拳打死了,我哭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灭了她全家,把现场布置的跟中央台前几天放的灭门惨案新闻一样。那个凶手被二
次起诉,从死刑改判成死缓。警察在接受访问时说,想不到凶手在监狱仍然可以有这么强的杀伤力,这是法律
的漏洞。
失去忆欢的我象风雨中飘摇的水仙,我过着活死人的生活,风刃每天看到我都摇头叹息,说我应该向他学习,
隔了几天,风刃因为故意杀人被通缉而逃窜了。
阿富打电话给我,叫我把鸡杯的尸体带去深圳,我去了,带着鸡杯的尸体。我们又在一起了。
一亿年后的现在,我们还在一起,除了阿富,我们的最爱都死了。 没有人可以坐我的沙发
待续 哇..這么長..看不下去 。。。。。。。。。。怪怪的~! 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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